我不知道我何时回到自己的房间,更不知道自己如何回来的。
只记得自己那晚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我在温泉池里被乌铃强吻的片段。同时,我也在认真的考虑着一个我一直都选择性忽略的问题,那就是我的性取向问题。
按正常的情况,我现在是女儿身,看起来似乎应该去找个男朋友。可除了外表,怎么说起来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汉子,我又不是弯的,怎么可能会接受和任何男人发生关系。
但这样似乎我只剩下找个妹纸百合这条路可以走了,不是心灵搞基就是肉体百合,这选择题的困难程度,都快难于上青天了。
而且我以后又该怎么样去面对乌铃才好?
我在床上越想越心烦,就这样一直辗转反侧持续到了第二天清晨,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太阳,索性就这样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了。
一拉开房门,我就看到了我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
是乌铃。
“早啊,煞煞,我正要去找你呢。”
我站在那里正不知所措呢,乌铃倒是先跟我打上了招呼,看她那副表情和平日里压根没什么两样,就好像昨天晚上啥也没发生一样,这家伙显然没意识到昨晚的事情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早。”
看到这个造成我一夜未眠的罪魁祸首跟没事人的,我只能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句。
“看你这眼圈黑的,昨晚这是没睡好,我可是睡了个好觉。”
“你……”
她这没心没肺的话说的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弄得我都快恼羞成怒了。
“你什么你?快去洗把脸收拾收拾,呆会吃完饭你还要跟我一起出门。”
“出门?做什么?”
我一愣,我不记得今天约定要和乌铃出门啊。
“怎么?难不成你忘了我昨晚跟你说今天要带你去医院做检查这事了吗?”
检查?
检查什么?
我试图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可除了那段强吻镜头外,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始终想不起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段话。
“诶,算了算了,我先去洗漱,你也快点吧。”
见我这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乌铃用关爱智障少女的眼神看了看我,便走向了卫生间。
直到我们都顺利到达医院,我才从医生口中得知这是在检查我们有没有感染上那种疑似黑蚀病的病毒。
只是检查都做完了这事就已经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我在医院的检查室,竟见到了一个熟人,那个警仆部的特别重案组的组长孔婫,她正愁眉不展在那里来回渡步。
我本以为她可能是像我们一样来这里是做检查,但谁知道一问才知道事情大条了。
事情大条的原因是因为又有人出现了那种感染疑似黑蚀病的病毒,而且这次被感染的不止是一个人,而是四男二女总计六个人。
并且这六个人还都是孔婫的手下,隶属于警仆部特殊重案组,专职负责调查各种神秘事件的六名调查员。
一听到这个消息,乌铃哪里还坐的住,带着我跟在孔警官屁股后面急匆匆的赶到了那六个人的隔离病房。
守在隔离病房门口是两个便衣警员,见是孔警官各自行了个军礼,把我们三个人让进了病房。
一进病房,我立刻吓了一跳。
这病房里的六张病床,每张床上都有一个被束缚带紧紧的束缚在病床上有着血红色双眼的人,他们的鼻子正如那个电线杆老三一样不断喷出黑气。其中那四张病床上躺着的男性感染者,正在不断的挣扎着。反而那两个女性感染者,却没有太大的挣扎痕迹,似乎还抱有着一丝理智。
屋里的几个医护人员正焦头烂额的在几个病床间不停的游走,做着各自的工作。见我们几人进来,其中一个看上去年约四十多岁的大叔立刻走了过来。
“黄医生,情况怎么啊?”
见那中年大叔走过来,孔婫赶忙上前搭话。
“不太乐观。”
那被称作黄医生的中年大叔摇了摇头道。
“我们已经尝试了各种镇定的手段,都无法让他们恢复平静。四位男性感染者已经彻底变得暴躁不堪,那两位女性感染者的状态要比他们好一些,但也仅仅能简单的答复两句,就开始不断嚷着要喝鲜血,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想要吸食鲜血吗……”
听完这话乌铃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包薯片,咔呲呲边在那里边吃边思考起来。
“有办法了。”
可能是吃货的灵感都来自是食物,还没吃几片乌铃就有了灵感。
“既然她们想要鲜血,给就是了。”
“可给她们吸食人血不好吧。”
孔婫没料到乌铃冒出这么一句话,黄医生也旁边附和着孔警官的话,看来他也不同意给患者喂食人血的提议。
“谁说我要给他们人血了,血又不光光只有人血,那鸡血、鸭血、猪血之类的就不是血了嘛,怎么你们就转不过来这个弯。”
乌铃解释完自己的想法,还不忘丢给他们一个早上曾丢给我的那种眼神。
见并不是给他们喂食人血,孔婫和黄医生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吩咐人去弄。
很快便有人弄来了几袋子鸭血,黄医生拿过其中一袋,开始给其中一个女性感染者喂了下去。
一见有血喝,那名女性感染者变得异常老实,就乖乖在那里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鲜血,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随着那袋鸭血不断被喂入女性感染者的口中,她的口鼻之间也慢慢的不再吞吐黑气,双眼也从一片血红中恢复了往日的颜色,这种种迹象表明乌铃这个办法的确有效。
鸭血疗法既然宣布有效,众人便如炮制法给第二位女性感染者喂食了鸭血,正打算尝试给那些男性感染者也喂食点鸭血看看情况。令人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那第一个被喂食鸭血的女性感染者突然再度大幅度挣扎起来。
更令我们意外的,她的挣扎力道极大,竟几下就挣开了束缚在身上的两根束缚带,剩下的几条束缚带也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看这情况也支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她全部挣开。
这情况把众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孔婫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去想要重新把她摁回床上,但还没靠近,又马上退了回来。
她把自己挡在我和乌铃几人的身前,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甚至还把腰间那把配枪也掏了出来,对准了那名女性感染者。
我本来就一直站在门口附近,此刻又被孔婫挡在身后,完全看不到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蹲了下来,透过几人之间的缝隙,我看到令我震惊的一幕。
那女性感染者的外表正在不停的变换着,不,准确的说,是在变异着!
先是她的皮肤在快速变的灰暗起来,变得越来越暗,几乎接近黑色。
紧接着发生变化是她的耳朵,她的那双耳朵已经变得如同我以前在电影里见过的精灵那样又尖又长。
她的背部也在不断的鼓起,不大功夫便撑破了她的衣服,一双和蝙蝠的无异的翅膀从她的肩胛骨伸展开来,同时,她的尾龙骨也长出了一条质感看上去和那双蝙蝠翅膀一样,带着三角形末端的尾巴。
这活脱脱就是一只魅魔!
的确,这名女性感染者变异后的形态,跟我曾在网上看过的魅魔一模一样。
“闻魅,闻魅?”
直到那名女性感染者外表不在变化,孔婫依旧用枪指着那从女性感染者,试着去呼唤着那名女性感染者的名字,不得不说,她现在这个造型跟这个名字实在太搭了。
刚开始,那魅魔并没有任何反应,孔婫又叫了几声这个名字后,那魅魔总算有了反应,她狐疑的望向了孔婫。
“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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